城市主题文化导言

      罗马城市的主题文化为“建筑艺术”城市主题文化。没有一个人不为罗马的建筑而惊叹；没有一个人不为罗马的建筑而震撼；没有一个人不为罗马的建筑而顶礼膜拜；没有一个人不为罗马的建筑而望洋兴叹。罗马人对建筑有一种天生的痴迷，罗马人对大理石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钟爱。经典、雅致、卓越、堂皇、雄伟、华丽、非凡、极致已经深深渗透于罗马人的每一个细胞。所以罗马的每一座建筑都堪称杰作，都堪称艺术品，都具有永恒之美。罗马人建造房子，已经远远超出了建造房子的概念，它的每一座建筑都是人类艺术的杰作，那种超凡脱俗的艺术设计使每一座建筑都美伦美奂、无与伦比；那追求神灵意境的艺术构思，使每一座建筑都放射出人类智慧的光芒。人间即天堂、天堂即人间，成了罗马人的建筑理念；神与人、人与神同在，成了罗马人追求神与人平等的尺丈。因为人的理性超越了天堂、神灵的勒拌，人的精神世界就会变得至高无上。所以罗马人追求唯美，追求极值，追求永恒。再过一万年，如果罗马真的变成了一座废墟，但那座废墟之美发出的艺术光芒，仍然把世界照的通亮。这就是罗马——一座大理石的永恒之城。

    城市主题文化背景

    罗马城的历史与罗马帝国的历史是牢不可分的，所以我们要探讨罗马城市主题文化的背景，就必须首先从古罗马帝国的辉煌历史说起。

    罗马的历史从台伯河开始：今天的历史学家推断罗马建国是在公元前600年左右，而罗马形成真正的城市形态是公元前6世纪。罗马作为一个城市要发展，就必须解决台伯河洪水问题。一说到古罗马，它优秀的土木技术常常被人提到，这也许是根解决洪水问题有关系吧。

    从罗马城邦国家到罗马帝国：公元前6世纪末，罗马放逐了伊达拉里亚人，建立了共和政体，以后，逐渐征服了近邻地区。罗马城市国家站在其他自治国家之上，作为城市联盟的盟主进行统治的传统，到罗马的统治扩大到地中海全部区域的历史时，罗马市不但是罗马帝国的首都，而且不要忘记是罗马城市建立了罗马帝国这个事实。

    皇帝们的时代：最早的皇帝奥古斯都时代，这位指挥罗马城市改造的皇帝将砖造的罗马改变成了大理石的罗马而自豪。帝政时期，以大圆形竞技场为开端进行了大规模的建设工程。对历代皇帝来说，建造规模宏大的建筑物，不仅能向世人显示自己的威信，还能使很多人得到工作，达到财富再分配的目的。

    作为教会国家的首都：罗马作为一个庞大帝国的首都繁荣发展的时代里，各种异族教派传到了罗马，发源于东方巴勒斯坦的基督教就是这些异教派之一。法兰克王皮平于756年向教皇领地的开端。从此以后，罗马作为意大利中部教会国家的首都，他的命运与教皇权利的盛衰联系在了一起。

    罗马的再生：罗马成为文艺复兴的中心再次走向繁荣是15世纪后半期了。1450年圣年时大量朝圣物品涌向罗马，给教会和罗马带来了巨大的财富。罗马再次繁荣富强。

    教皇时代：1471年就任教皇的西库斯托斯四世实行强化教会国家的强制政策，导致意大利的战乱。继承了西库斯托斯四世建立强大的教会国家政策的是阿列库桑德尔六世和尤利乌斯二世。这两个年轻的教皇与艺术家使罗马的文艺复兴达到了最高潮。

    一、城市主题文化起源与演进

    罗马之所以能够成为世界闻名的建筑之都，与其悠久而辉煌的历史是分不开的。在古罗马帝国的漫长而强悍的统治时期，横跨亚非欧三大洲的大帝国开创了整个西方世界的文明史。在通过对希腊建筑艺术的成就之后，形成并开创了罗马式建筑。这一成就成为了古罗马帝国留给这座城市最大的遗产。在前年之后强大的罗马帝国已经灰飞烟灭，而罗马城却依然受万众敬仰就是得益于罗马帝国留下的这些伟大的建筑与建筑文化。把这种上升为城市的主题文化的建筑文化才是罗马这座城市历经千年风霜而屹立至今的最重要原因。那么罗马的建筑之都城市主题文化是如何形成的呢，这要从罗马式建筑最早的师承说起。

    古罗马的建筑艺术是古希腊建筑艺术的继承和发展。这种“继承”不仅是从时间先后来说的，而且是从建筑艺术的根本风格来说的。这种根本风格的内容就是人的意识与人的尺度。不过，这种人的意识与人的尺度，在古罗马建筑中又有了新的含义，正是这种新的含义，推动了古罗马建筑艺术在古希腊建筑艺术的基础上的大踏步地前进。如果说，古希腊人崇拜人是通过崇拜“神”来体现的话，那么，古罗马人对人的崇拜，则更倾向于对世俗的、现实的人的崇拜的直接表现，所表现的人的意识，也已从群体转向个体，“偏重于对个人的颂扬和物质生活上的享受”。正是在这样一种意识的左右下，古罗马的建筑不仅借助更为先进的技术手段，发展了古希腊艺术的辉煌成就，而且也将古希腊建筑艺术风格的和谐、完美、崇高的特点，在新的社会、文化背景下，从“神殿”转入世俗，赋予这种风格以崭新的美学趣味和相应的形式特点。这种把异域风格融入本城市的建筑式样并能发扬光大的能力正是罗马构建古典城市主题文化的最原始动力，是这种城市主题文化的创造力为罗马城建成了世界名城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拥有了建筑的师承与文化的源头之后罗马城的建筑开始有了自己的发展脉络。古罗马帝国时期，在建筑上，尤其是城市建设方面，取得了极高的成就。罗马的奴隶主贵族已不满足和局限于希腊时期那样的神庙和祭祀场所的建设，而着眼于现实的享受。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豪华的住宅别墅、竞技场、公共浴室等设施上面。如在当时，豪华的公厕里马桶座竟由大理石做成，旁边还摆放着精美的海豚雕像，可见当时的奢华情形。罗马帝国的许多君主不惜挥霍财富，大兴土木，竭尽奢侈享乐之能事。历史上著名的暴君尼禄曾下令建造一座“金宫”，里面的装饰全部采用黄金及其他名贵无比的宝石，甚至于在餐厅顶部安装着可以自由移动的用象牙镶嵌的天花板，上面装满鲜花，微风吹过，天花板上会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而罗马城里的大角斗场无论是规模、技术水平和艺术风格都是古罗马建筑最杰出的代表。

    罗马能够形成伟大的建筑风格取得巨大的建筑成就，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罗马城市各界的重视，一个城市的主题文化的形成没有上下各界的一致努力使不可想象的。罗马统治者在国力逐渐强盛之后开始对城市建设投入巨大的精力，同时罗马的公民阶层也因为生活的富足和公共交往的需要对建筑表现出狂热，这种上下一心的对建筑的态度最终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这就是罗马式建筑理论的出现。

    古罗马的建筑理论家维特鲁威，在其《建筑十书》中曾经指出，建筑的基本原则应当是“须讲求规例、配置、匀称、均衡、合宜以及经济”。这可以说是对古罗马建筑特点及其艺术风格的一种理论总结。在这些特点中，显然仍有着古希腊建筑的和谐、完美、崇高的风格内容，但是“合宜以及经济”的杠杆，又显然将古希腊建筑风格的“神”意，转变为了世俗的人意。这一点，可以直接地从建筑类型、建筑外观的设计方面看出。

    这种建筑理论的成熟让罗马建筑最终脱胎于希腊建筑形成了自己独立的风格。这种建筑风格是古典建筑的典范，对人的心理能够产生强大的震撼。这主要与其简单的几何造型，巨大的规模体量，厚重的石头材料等有关。他们的建筑具有一整套古典建筑的语言，形成了他们自己独特的建筑风格和特色。古罗马建筑最主要地体现在拱门，圆顶和拱券结构上。

    首先，拱门是罗马建筑最显著的特点，罗马人利用它，在高架渠和桥梁建筑上，创造了既美观又实用地杰作。在像罗马大竞技场一类的结构上，他们采用了重复拱门并和希腊地圆柱相结合。他们建造了拱型地凯旋门，和拱状地甬道。

    圆顶也是罗马建筑最主要的特色。当然，圆顶所根据的原理和拱门是相同的。古罗马人是一个极有建筑艺术创造天才的民族。他们把原始部落的圆形屋顶一步步推向了极致，只有到了古罗马人手里，原始人的圆形屋顶才上升到了圆形拱顶建筑艺术。罗马人用它来作为巨大公共建筑的屋顶，使得整个建筑的内部空间不必用柱子支撑。世界上最大的圆顶之一就是罗马的万神殿。

    拱券结构是罗马建筑的最大特点，也是最大成就之一。罗马建筑典型的布局方式，空间组合，艺术形式等等都与拱券结构有着血肉联系。正是出色的拱券技术才使罗马宏伟壮丽的建筑有了实现的可能性，才使罗马建筑那种空前勇敢大胆的创造精神有了根据。

    这种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最终为罗马城留下了大量的建筑遗产，在千年之后也依然支撑着城市的兴衰，罗马形成了以建筑为主题的城市主题文化就是得益于这一伟大的创造与结合。而在这种理论的结合之后，古罗马人对建筑的执著开始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对建筑的不断创新就成为罗马建筑界的一大重要特色。

    建筑革新在罗马城司空见惯。在公元前1世纪，圆形剧场和剧场在坎帕尼亚的城市中得到发展。剧场是以公元前4世纪希腊人发展起来的模式为基础的。罗马城中第一个全部用石块砌筑的剧场为公元前55年建筑的庞培剧场。

    大约比这早20年，坎帕尼亚的庞贝中心就拥有了两座剧场，较小的一座有屋顶，适于音乐表演。圆形剧场是为角斗士表演而建，中心为一个竞技场，通常是椭圆形的，为层层看台所环绕。

    在罗马城，最迟在公元1世纪中期，圆形剧场一直是木构架的，而早在公元前80年，庞贝就拥有了一座巨大的石构圆形剧场。这种石构建筑的出现可能与使用混凝土有关：石板被牢牢地固定在灰浆中，而这种灰浆是用以波佐拉纳为名的当地的火山灰搅拌而成。

    在帝国时代，各地的城市纷纷修建自己的剧场和圆形剧场。剧场舞台区的外观变得愈加精致，上面有几层壁龛，矗立着彩色大理石雕塑。最为壮丽的圆形剧场，也是古代罗马最著名的建筑之一，无疑是弗拉维圆形剧场，也就是更为人熟知的科洛赛姆。

    这项工程始建于皇帝韦斯巴芗，经过皇帝提图斯，最后完工于图密善，大约持续了10年的时间。正像任何来到罗马的游客所看到的，它有三层拱券。鳞次栉比的看台俯瞰着竞技场，而地下建筑依然留存。这座巨大的运动场可以容纳50000名观众。只是建筑师的名字并不为人所知。

    把城市的发展与建筑密切的联系起来。这种与审美相结合、与民众需求相结合、与民族理性相结合的发展模式为罗马城后世的发展提供了巨大的助力。罗马城市主题文化的起源与演进就是随着这种建筑艺术与建筑理论的逐步发展而形成的，直到文艺复兴之后，大量的巴洛克建筑与罗曼式建筑开始在罗马复兴。罗马终于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建筑之都，西方古典建筑的博物馆。

    二、城市主题文化极致

    罗马城市的主题文化集中表现在现实古罗马帝国辉煌的那些公共建筑上，一个城市可以负载整个拉丁世界的建筑最高成就，可以为千年前的辉煌保留着这些伟大的身躯供我们敬仰。无怪乎后世的建筑学家们都以可以在罗马设计建筑物而感到骄傲。而整个的西方世界的建筑理论都以罗马的建筑为宗，正是说明了这座城市建筑文化的伟大，这个以建筑为主题文化的城市正式因为有了这些伟大的废墟而名扬全球。

    圆形竞技场

    竞技场位于意大利罗马的威尼斯广场南面，它是迄今遗存的古罗马建筑工程中最卓越的代表，也是古罗马帝国国威的象征。

    竞技场位于意大利罗马的威尼斯广场南面，它是迄今遗存的古罗马建筑工程中最卓越的代表，也是古罗马帝国国威的象征。

    它建于古罗马的佛拉维奥皇朝时代，所以其正式名称是"佛拉维奥竞技场"。公元72年，由维斯巴西安皇帝开始修建，公元80年其子蒂托斯皇帝隆重揭幕。竞技场的外观象是一座庞大的碉堡，占地20000平方米，围墙周长527米，直径188米，墙高57米，相当于一座19层的现代楼房的高度，场内可容10.7万名观众。

    古罗马竞技场是个建筑艺术奇迹。从熙熙攘攘的街道跨进那个如雷贯耳的拱门，一不小心便恍如隔世，仿佛走入了让人难以轻松的一页历史。

    一层层看台和包厢形成划向天际的圆弧，游人置身其中，似乎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蜂窝。这里不但是当时最大的斗兽场，经过公元三世纪和五世纪重新修缮后，已成为古罗马帝国的象征。当年，这里的每一次表演都是全城盛大的节日，衣着光鲜的贵族们不仅来这儿观赏，也来这儿社交。大概在那狂热的年代，能不能在某种场合经常露面，就意味着权势和影响力，甚至有的屠杀表演就是为特定的显赫人物专场举办的。

    四周那堵环起来的椭圆形壁墙，是用黄色石灰岩镶红砖砌起来的，大致相当于20层楼的高度，它与众多立柱、拱券是种完美的结合，虽然有的地方已经崩塌，但耸立的骨架还在，那种铺天盖地的雄浑与铺张，使它无可争辩地成为罗马标志性的古建筑。我倚在内环包厢的看台边深思许久，这里曾是古罗马执政官、元老和贵宾席，精美的浮雕使虽为"绝版"的文化遗产，仍让人感到古罗马社会的森严等级。面对那历经千年风浸雨蚀的残壁，漫长的历史会清晰浮现，比捧读任何典籍更能让人铭心刻骨。

    罗马万神殿

    顾名思义是供奉神的殿堂，其建筑在外观上有如酒桶一般，在圆桶上覆盖一圆顶，这是由圆拱所发展出来的「穹窿」结构。圆顶中央有一个圆形眼洞天窗，使殿堂内得到充分的光线。虽然外观看起来相当厚重，但走进殿堂内部，面对直径43.3公尺的球体穹窿空间，却感受不到建筑物本身巨大的重量。圆顶有五圈方块形藻井，向圆形天窗处逐渐缩小，在视觉上予人向上的轻盈感。内部四周有一座座壁龛，每座壁龛内皆有神只供信徒们祭祀。在万神殿这里我们可看到罗马人对建筑工程的理性精密计算的能力。

    万神庙是古罗马建筑中保存最为完好的建筑物，是继希腊神庙艺术的又一发展高峰。它充分发挥了高超发达的拱券技术，加大了神庙的内部空间，营造出壮阔宏大的风格。显示了古罗马人卓越的建筑工程技术，体现了古典建筑和谐、稳定和庄严高贵的特色。万神庙实现了以一岩当天盖的大胆假设，在现代结构出现以前，它一直是世界上跨度最大的空间建筑。其高妙的技术令人惊叹！它简洁洗练，和谐大方、恢弘浩大的建筑样式，错落有致、和谐美观、别具韵意的建材排列，使万神庙产生一种崇高的美感。

    罗马建筑的另一个显著成就是公共浴场，这在所有的罗马城市中是司空见惯的。

    最早的公共浴场仅仅由基本的洗浴区域构成，但在罗马和其他大城市，这些洗浴区域逐渐发展成为复杂的建筑体。在那不勒斯西部的菲勒格林火山区，公共浴场似乎开始依照结构，有效地利用当地天然温泉和蒸汽。

    古罗马引水渠

    公元前4世纪左右，古罗马城已成为意大利中部初具规模的大型城市。随着城市人口的激增和城市中心的不断扩大，人们对水的需求就大大增加。为了解决城市的生活用水问题，公元前312年，罗马城兴修了第一条地下引水渠，开创了人工引水入城的先例。公元前114年，罗马第一条地上引水渠兴修成功，高大的引水渠将清清的山泉凌空经由山岭、河流及田野，最后引入罗马城内。随着工程技术的提高，还出现了高达四五十米的双层、甚至三层高架引水渠。

    公元4世纪初的罗马城中构成供水系统的引水渠共有11条，而最著名的是蜿蜒状的为克劳狄皇帝的多拱门引水渠。

古罗马引水渠是罗马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罗马人心目中，数量众多、供水量巨大的引水渠与那些呆笨的金字塔和那些无多大用处却非常著名的希腊神庙相比决不逊色。

    公元前2世纪，罗马统治了整个地中海区域，罗马城区也迅速扩大，随之出现了第一条地上引水渠——马尔吉亚水渠。公元前114年水渠建成，全长达86.6公里，设计施工中彩了大量过洞式的引水桥，这一形式对以后的饮水工程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罗马帝国时代，罗马全境都建有引水渠，今天罗马城内外所保留下来的引水工程遗迹，主要属于这一时期。重要的遗迹有罗马东部乡间的克拉蒂亚水渠、安德尼勒斯水渠及舍格比亚、阿斯奔得斯引水渠。

    古罗马的引水渠可以看作是现代城市市政规划的起源，通过引水渠和遍布市内的自来水设施，再加上网状密布的下水道排水设施，这种完整的给排水系统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城市水利网络。这种技术最终形成为现代城市的水利系统所广泛学习和引用，也成为现代的规划学的源头之一。

    三、城市主题文化裂变

    建筑之都罗马集世界建筑艺术之大成。罗马的建筑艺术城市主题文化，不仅仅是停留在罗马城本身的建筑物上，其最大的成就还在于它主导了整个西方的古典建筑形式。这种建筑文化的输出首先就为罗马带来的巨大的声誉。

    当今,谈到欧洲古典建筑,人们不能不为其传统的风格、恢弘的气魄以及独特的建筑魅力而赞叹."罗马柱"、"罗马雕塑"等建筑元素也被广泛地应用在我国当今的建筑设计中.纵观西方建筑史的发展,从早期的古罗马建筑,到百家争鸣的现代建筑流派,经过了数千年的发展和变化,产生了很多不同的建筑风格.这些不同的风格和流派,相互继承,相互发展,就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点缀着欧洲古典建筑历史这幅美丽、壮观的艺术图画。

    早在中世纪，正在复苏的建筑艺术风潮就本源于罗马建筑形成了中古建筑先声的罗曼式建筑文化。之后的巴洛克式建筑、洛可可建筑都追随着罗马式建筑形成了一个个完整的建筑文化单元。近代以来的新旧大陆的建筑复古主义思潮更是造就了一批经典的罗马式杰作，其中就包括美国的白宫和英国的大英博物馆。

    这种文化上的传承为罗马的建筑文化在现代的城市竞争中赢得了无上的荣耀，使罗马的建筑艺术不仅仅局限在城市的发展品牌上，甚至在城市影响力上，都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迎接着全世界的学者和游客。

    甚至是在东方的中国，近代以来其建筑特色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罗马建筑文化的影响。近年来,罗马式建筑在国内不少城市盛行。罗马式古典建筑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形式风格，是人类灿烂文明的象征.随着历史的进程，罗马式建筑演变出各种各样的建筑形态，深入研究它们的形态特征,变化规律和构成法则将有助于我们深刻了解历史，清醒认识当今错综复杂的建筑局面，拥有巨大的参考价值。

    这种向外的扩散趋势最大限度的提升了罗马的城市知名度和城市吸引力，无数的建筑学者都会为能到罗马亲身体验古代建筑的伟大而激动，无数的游客都不远千里来感受这种废墟带给人的震撼。

    这种对建筑的强烈向往大大刺激的罗马的旅游产业，每年都有数以千万计的游客涌入罗马，来参观那些闻名以久的古代建筑。罗马市的旅游业直接收入占到全市收入的23.7%，间接收入更是多大一半以上。因旅游而兴因旅游而富的罗马把古罗马建筑遗存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也利用到极致。在罗马，每一块石头都是钱。

    罗马城市的建筑主题文化不但得到很好的利用为城市创造巨大的经济利益，而且还为城市的文化贡献着自己的力量。罗马人的绘画、雕塑、戏剧、诗歌等文学艺术作品很多都是以罗马的建筑蓝本，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罗马假日》，在圣彼得大教堂广场前的奥黛丽·赫本给观众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好莱坞众多的成功影片都选在了罗马拍摄正是因为这里有着浓郁的古典建筑氛围，无数与西方古典文化相关的艺术作品也无法绕开罗马的这些伟大的建筑遗存。

    四、城市主题文化解密

    靠历史的遗迹而构建城市主题文化并能够扬名世界的城市中罗马无疑是其中最出色的。我们在研究罗马城市的成功经验对我们今天的那些历史悠久的城市有着巨大的借鉴作用。

    前些年西安对唐文化的挖掘与打造同样是可以看作一种通过城市的历史文化来改善城市发展现状的有益尝试。也是作为一种从城市历史文化层面对城市发展方向的新的探讨。其中大唐圣境主题公园的打造也可以看作是用一种比较成熟的主题形态来为城市发展寻找一种新的思路，这和罗马城市的崛起有着某种近似性。

    纵观罗马的发展成功的历史，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它把建筑文化作为城市的主题文化，在古罗马帝国衰落了一千多年之后凭借那些辉煌的废墟重塑了城市的主题。并用这种建筑主题统领城市的发展，把历史文化与现实发展结合起来。文化的产业化，便死的建筑废墟为活的稀缺资源。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在文艺复兴之后大力的恢复古典建筑的传统，是古罗马建筑不仅仅停留在废墟上，他的建筑元素影响了整个欧洲甚至还传到了远在东方的中国。

    这种对历史文化的灵活运用，把文化产业上升到城市的主题产业，并把这种主题产业向文化、旅游、出版等各个领域扩展，直到罗马城市的建筑文化与整个罗马城融合起来不分彼此。

    罗马的成功对国内的各个历史古都的发展与探讨具有很大的借鉴作用，很多城市其实可以把历史文化作为城市的主题文化作为城市发展的主线，只是在现在的城市理论缺失的现实下没能很好的实现文化产业化与产业文化化的结合，是历史文化白白浪费，也产业与文化严重脱节。造成了城市没有主题，产业没有文化的严重问题。只有我们将罗马这样的成功城市的主题文化的构建历程成功的分析的解密，才能为中国这个古老国度的众多历史文化名城找到一条城市主题文化的阳光大道。

    我们看到的罗马今天的成功是建立在那些伟大建筑废墟上的一种辉煌，可以说在建筑上，世界上没有哪个城市能与罗马相比。因为建筑文化是罗马城市主题文化天然定位。

（本文摘自《城市主题文化与世界名城崛起》，第三章第四节付宝华著，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版）